然而到了咖啡厅，颜启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。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
程申儿没说话，捉摸不透她话里的意思。“需要我配合，是吗？”祁雪纯已从他的沉默中找到关键点。

他将脸扭开，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，满眼泪痕的模样。章非云耸肩，“和朋友去外地跑了一趟，挣了一点小钱，外面太累，我还是想回表哥的公司上班。”

“我已经给他安排了总裁助理的职位。”她还挺识趣的，祁雪纯想，又觉得自己可笑，她是被妈妈的胡言乱语影响了吧，竟然会觉得谌子心可疑。

“别乱想，”祁雪纯撇嘴，“谁都能怀疑，我就不怀疑你，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，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，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。”如果路医生真的在农场做了什么，司俊风一定是有份参与的。

穆司神沉默不语。祁雪川耷拉着脑袋，“爸妈不经常骂我是废物吗，我想跟在大妹夫身边学习，你不希望有一天，二哥也像他那么优秀？”